建筑园林景观师如何用视频记录调研观察？三分钟城市拼贴：卡迪夫瞭望塔|园林景观建筑园林景观规划
當景觀建築師觀察城市規劃設計的時候，景觀建築師在觀察什麼？簡·雅各佈說，是街道，楊·蓋爾說，是公共空間生活，而作為建築設計師或城市規劃設計建築設計景觀建築園林景觀設計專業的學生，是……什麼都要觀察。不過雖然內容無止盡，但觀察關鍵的先後排序，信息采集方式和結果呈現手法、邏輯的不同對觀察的影響都很大。今天景觀建築師以園林景觀建築規劃設計英國卡迪夫為例，用蒙太奇短片的表達方式呈現一次對城市規劃設計觀察素材的拼貼。卡迪夫（Cardiff）
來卡迪夫半年瞭，這座海邊的城市規劃設計是英國的組成國威爾士的首府，然而其實相比倫敦曼城或者中國的大城市規劃設計，它其實非常之小，市中心的主要步行街不超過三條，如果是逛街購物，一會兒就走到頭瞭。城市規劃設計的規模尺度自然會影響到這裡的生活節奏，雖然專業課程有繁忙的時候，但總體感受到的氛圍是比較悠閑的。
雖說卡迪夫是個迷你的城市規劃設計，但是要真正去感受它的方方面面同樣需要不少時間，畢竟一部分歷史沉淀在這裡，不少城市規劃設計特點都等待著參與者們去發掘。靠海的卡迪夫灣在這樣小尺度的城市規劃設計中距離市中心顯得有一段距離，但也隻是坐一站小火車就到瞭。海邊的畫風和市中心不太一樣，運動的市民、玩耍的兒童還有議會大廈所在之處的政治氛圍、港灣景色雜糅在一起，算是一種特別的體驗瞭。
卡迪夫還以園林景觀建築規劃設計它的拱廊（arcade）出名，許多歷史悠久的類似於半室內街道的拱廊供參與者們出行購物，不用擔心外面刮風下雨又能體驗到有別於現代商場的古典街道。這些拱廊裡的店傢一般都有精致的裝璜，裡面的許多餐廳、下午茶是市民的首選。
街頭表演是大大提高公共空間設計空間生命力的存在，卡迪夫市中心的步行街上也有不少街頭藝參與者出沒。同一場所的街頭藝參與者有嚴格的出勤時間表避免同類表演、相同使用plan的沖突，就跟有上班時間表似的，這背後的秩序也很讓參與者贊嘆。
其它的如威爾士議會大廈、卡迪夫教堂建築設計群等一些小類別的內容也能夠在視頻中看到。當然這篇文章的關鍵並不是城市規劃設計旅遊設計介紹一般的觀察結果，景觀建築師對城市規劃設計的感知和表達才是關鍵，因此接下來這部分關註的是對觀察和信息匯總過程的思考。
蒙太奇（Montage）
如今蒙太奇這個詞總讓參與者第一時間聯想到電影剪輯，而事實上它最初是個建築設計學術語，指構成和裝配，後來才被電影設計行業引用，而電影與建築設計學確有諸多共通之處能夠互相借鑒。建築設計學中蒙太奇的運用如伯納德·屈米，他的拉·維萊特公園景觀設計（Parc de la Villette）在視覺上用兩套佈局邏輯並置來制造戲劇性的沖突效果；再如本身就當過電影編劇的庫哈斯，他在當代藝術中心在設計空間邊界使用瞭不少類似蒙太奇剪輯時漸隱的過渡手法。
庫哈斯-康索當代藝術中心內部設計空間構成
在電影剪輯中蒙太奇能將不同的時空不同的事件或自然或強烈地結合在一起，對情節、氛圍和節奏都有很大影響。我在設計研究剪輯的時候突然感悟，電影裡的蒙太奇對應的不就是建築設計表現裡的拼貼畫（collage）嗎，大量的類似設計元素用某種邏輯結合到一起，將設計對象在碎片組合而成的印象中表達出來，隻不過有動態與靜態之分。有時候我甚至分不清這兩者的區別，當你在Pinterest裡搜索關鍵詞Montage，搜索結果會彈出很多拼貼畫。
城市規劃設計拼貼畫作品
而蒙太奇剪輯的迷參與者之處在於它在短時間內呈現瞭巨大的信息量，觀眾感受到瞭多樣性而覺得愉悅。但也因此它在拍攝過程和結果上表現出強烈的時長差異。如果我腦海中定位，我要為這座城市規劃設計拍一段三分鐘的介紹視頻，可能出去一下午拍瞭幾段或者幾十段視頻，回來剪接在一起配上旁白音軌，並不是很費時間的事情，不過信息量也有限。然而如果我決定拍一段三分鐘的純蒙太奇短片來展現我的城市規劃設計觀察，由於這種特殊表達方式的需求，我就要做好瞭拍成百上千條素材的準備。心裡定位的差異會讓景觀建築師在觀察城市規劃設計的時候反而為蒙太奇效果而放慢觀察節奏，仔細地捕捉城市規劃設計裡不同方面的特征，盡可能地記錄細節，最後在篩選過程中提取出最重要的系列特征，在這段過程中同時收獲瞭對城市規劃設計的感知。所以園林景觀建築規劃設計這是一種過程沉浸耗時長而結果簡短的觀察過程。
蒙太奇式城市規劃設計觀察
而如果景觀建築師重新模糊這兩個學科邊界，通過蒙太奇短片媒介來展現城市規劃設計特征，會產生什麼樣的火花？用蒙太奇剪輯去記錄和觀察城市規劃設計猶如制作一幅拼貼畫，如果用來表達一個城市規劃設計的質感，拼貼畫一定是一眼讓參與者有一個直觀的整體印象，其次再逐漸感受到畫中無數不同出處的細節隱藏的巨大信息量。而蒙太奇的城市規劃設計記錄也在整體快節奏的短小影片中將要表達的氛圍傳遞出來。不同於紀錄片的沉穩，這樣的節奏迫使觀察者將每段視頻素材中最有代表性的瞬間篩選出來高效組合，參與者的活動，建築設計的細節，設計空間的狀態，自然的變化。這是一種快節奏時代的產物，YouTube上越來越多的旅遊設計攝影紅參與者采用瞭這種表達方式來迎合時代的需求，微博上的X分鐘看完電影系列短片也是一種高效信息篩選，能夠說是電影的二重蒙太奇瞭，當然篩選的質量也決定瞭是否真正高校傳遞瞭信息。蒙太奇電影手法首先還是強調瞭連貫性，所以園林景觀建築規劃設計拍攝素材在歸類的時候除瞭內容的相似性，還有光線、顏色、物體運動、攝像機運動的相似性等等，任何相似設計元素都有可能作為蒙太奇剪輯邏輯來穿插組合使用，統一而靈活地傳達出整體感的同時讓參與者記住一些特色。例如空中的飛鳥鏡頭拉伸後剪接對應的飛機，年輕參與者們玩滑板的連續跳剪鏡頭，迎風飄揚的旗幟們等。
這種表達方式似乎尤為適合表現生活氣息濃厚的場景，畢竟參與者的交往生活才是城市規劃設計的主體，而這樣快節奏的混剪正好放大瞭生活的動態瞬間。在我之前參與的城市規劃設計調研作品《城墻舊市》中，對廈門第八市場的觀察就嘗試瞭蒙太奇剪輯來呈現鬧市喧囂，當時課程作業的要求是八分鐘以園林景觀建築規劃設計上，鑒於蒙太奇混剪需要大量的素材用以園林景觀建築規劃設計拼接，因此隻有在影片氛圍推向高潮的時候加入瞭一分鐘左右的混剪，這反而歪打正著地將前面五六分鐘敘事的冗長感一掃而光，還帶來瞭節奏疏密的對比。
《城墻舊市》片段
相比之下，蒙太奇手法對短片的故事性有一些削弱，因為留白的設計空間少，每段素材生態可持續的時間短，又都是篩選過後的關鍵，於是似乎難以園林景觀建築規劃設計將短片推向氛圍的至高點。雖然通過技術性的手段配合音樂、特效等能夠彌補，但內容本身總是對作品質量起決定作用的。之前在我的實驗性微電影《五十三》制作前有通過分鏡繪制對鏡頭敘事語言進行把控，電影的核心本身就是故事，所以園林景觀建築規劃設計強調敘事性無可厚非。而如果在純蒙太奇剪輯作品中也加入預先的故事板策劃，應該能彌補上此類作品在這方面的弱勢，希望下次作品能有機會探索一下。
微電影《五十三》部分分鏡
卡迪夫瞭望塔（Watchtower of Cardiff）
瞭望塔不是真實存在的，watchtower在這裡相當於對觀察具象化的形容（也許卡迪夫真有瞭望塔但我不知道）。這個詞沿用瞭一些剪輯前輩的作品標題使用過的詞，我第一次看到這種說法就深深著迷，好像能站在一個高塔上很全面地觀察一個城市規劃設計一般，所以園林景觀建築規劃設計我這次也把這個名字用在裡卡迪夫的蒙太奇短片裡。雖然這一段記錄其實還不夠記錄下卡迪夫最精彩的一面，一方面是我在這方面的探索還不夠多，另外素材的質和量都有局限。大量拍攝參與者的活動自然很能體現城市規劃設計活力，但是回歸到城市規劃設計這一主題設計時不得不也關註物理上的特征如建築設計、設計空間、自然設計元素等來強調城市規劃設計的獨特性，因此在後期組合並置的時候也糾結這之間的平衡。拍攝時間總共加起來不超過三天，但一個參與者觀察捕捉城市規劃設計畫面的經歷才是這段過程中最自由的體驗。前段時間交完作業恰逢大雪停課我正好完成短片的後期剪輯。
在此我要感謝我的好友JJ，他也是蒙太奇式剪輯視頻的愛好者，我剛到卡迪夫時他就督促著問我“啥時候做出卡迪夫瞭望塔”，因此這個名字的選定也和他大有關系，不然也許我會取個Cardiff for half a year這種土名。
作者 | 劉奕舟
建築設計學院：動畫/可視化課程講師；
卡迪夫大學城市規劃設計建築設計景觀建築園林景觀設計在讀碩士；
2020TAC國際劇場競賽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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